終於巧立名目地進去晃了一圈^^
風雨欲來
離所謂閉關還有好幾天,我卻再不敢提出門的事,老老實實地窩在家裡。
不久,韓玄便拎著個人踹門而入,我一看,正是那天對我下藥的老婦。
韓玄滿臉憤慨,彷彿被下藥的人是他。
那老婦嚇的抖成一團,哪有半點精明狡猾的樣子。
耳中聽著韓玄絮絮叨叨地說這老婦的犯案史,也是,上當的當然不止我一個。
我恨她裝良民騙我,本想改天一定要抓來狠狠報復回去,只是現在看看眼前她這德行居然全無胃口。
瞪了她幾眼,揮手道:“還是帶她去衙門,該怎麼罰怎麼罰。”
韓玄微愣,大概想不到我這麼容易放過她。
我暗歎一口氣,要是對方是個壯年男子我定是要踹上幾腳出氣的,可這老婦……總有欺負老弱之嫌,便宜她了。
韓玄將她丟出門外交給了一個侍衛,才回來對我吶吶道:“本想立刻平了那青樓為你出氣,只是暫時還不能……”
我自然知道他是為了查探司徒的事,便搖頭說不介意。
看見他臉上的愧色,說不感動是騙人的。雖說現在和他是交易的關係(還是不平等交易),相處久了也難免帶進去些感情,何況他本質上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小破孩,對我也還算不錯。
想著竟破天荒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,說了聲謝謝,驚得他眼睛瞪的老大。
韓玄畢竟是個大忙人,沒待多久便回去了。
司徒的事既然有他在查,我也懶得多想。只是暗暗祈禱司徒別是玩什麼花樣才好,說實話,對他還有幾分好感,加上他是哥哥的朋友,自然不希望他有事。
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家裡這個楊炎。
自從出事那天起,他的臉色幾乎回到了初見時的模樣,不,比那還不如,簡直掛著“生人勿近”的牌子,渾身散發出的寒氣凍得清兒都直哆嗦。
“阿嚏~”嗚……現在可是大冬天,冷氣開太大會著涼的。
一襲薄裘披在了我的身上,幾根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搭上了我的脈,附帶一聲低沉的吩咐:“清兒,去熬幾碗薑湯來。”
清兒聞言一路小跑地走了,比平時還要殷勤幾分。
我翻手握住他把脈的手,一臉的討好:“我只是偶然打個噴嚏,不要喝薑湯好不好?”
他沒有抽出來,瞟了我一眼,依舊冷冷道:“不行。”
我也冷下臉來,將他的手甩開,徑自往屋裡走。
走了幾步,身後傳來略顯急促的腳步聲:“非兒。”
暗自偷笑,就不相信你不上鉤!
轉身衝他嚷嚷:“你不講信用!“
他一聽,愣在當場,有些不知所以。
“你答應我要常常笑的。”
他似乎想開口,又被我堵了回去:“都好幾天了,你一次都沒笑過,還兇巴巴的樣子,也不理我!若看我不順眼,我走就是了!”說著眼中已蒙了一層薄霧,幾乎忘了自己只是假意爭吵。
他嘆口氣,走了過來,張臂將我抱住,沉聲道:“對不起。”
“你沒有對不起我……”我狠命地眨著眼,將那微熱的東西逼了回去。
“再不會將你一人丟下……”
我怔了怔,才反映過來原來他還在為那天的事愧疚。哎,早該猜到這死心眼的人是為了這擋子事了。
想伸手拍拍他,無奈抽不出來,只得悶在他懷裡道:“不是你的錯,況且我也沒怎麼樣。”
他不答,手臂卻收緊了幾分。
我無奈地由著他,反正這樣也比較暖和。心裡卻忍不住的竊笑,剛才眼中的酸意早就沒了影。
忽然那懷抱鬆開,冷氣直鑽了進來,我有些不適應地拉了拉身上的薄裘。
轉身卻見清兒正端著薑湯,眼神可疑地在地面遊移。
我輕咳了一聲,道:“天氣漸寒,把薑湯分給大家喝吧。”
偷瞄了他一眼,見他沒反對,便得意地揮了揮手,讓清兒領命而去。
之後的日子過的平平淡淡,楊炎的臉色敗給我死纏爛打的功力,日漸好轉。
韓玄處有訊息說司徒當日去見的是一個傳說中賣藝不賣身的名妓,正嚴密監視中,後來到也沒發生什麼別的事。
和平談判順利進行中,聯盟約定的簽定看來也不過早晚的事情。
天氣漸暖,到處鳥語花香,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