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聲聲泣淚,她就是哭,也是哭的梨花帶雨。
“不是飛飛不想走,我不會武功,揣著銀錢也是被人搶掉的份,說不定連自己也要賠上。因著這張臉,我被輾轉賣過多少戶人家,好不容易我碰到個心善的七姑娘,可她卻是不要我。
我也不是天生厚臉皮,舔著臉上來給人為奴為婢,可在性命面前,臉算什麼?”
崔清越扶起她,擦掉了她臉上的眼淚,“你別哭,我有幾分本事,我會保護你。”
白飛飛一愣,眼淚卻掉的越多了,心中冷笑,保護她,這可是她這輩子聽過最大的笑話了。
“你餓不餓?”崔清越問。
說罷,白飛飛的肚子竟叫了起來,崔清越眼淚笑意一閃而過,拉著她去了家餛飩攤。
“你慢點吃。”崔清越光顧著看她,自己碗裡的餛飩涼了大半都沒去吃。
一隻手伸向了她碗裡的勺子,一勺子就把崔清越碗裡的大半餛飩舀走,塞進了口裡。
崔清越捉住那隻手,把偷吃餛飩的人反手摁到了桌子上。
“把我的簪子還給我!”崔清越氣道。
今日王憐花沒有易容,露出了他那張玉面朱唇的臉,桃花眼向上一挑還不知死活的朝崔清越扔媚眼。
他哀訴道:“冤家,你可真是好狠的心,不就一根簪子,讓你惦念了這麼久,等來日我定給你買個十個八個的讓你開心。”
崔清越哼了一聲,揪著他的臉,“你的臉可長的真厚。”
不還她簪子難道她就不會自己找了嗎?
她一手摁著他,另一隻手,伸向了他衣服中,到處翻找簪子。
簪子沒找到,竟讓她翻出只耳環,小巧精緻,有點眼熟。
白飛飛小聲叫了句,“這不是七姑娘的耳環嗎?”
崔清越咬著牙,摁著他的力氣大了幾分,湊近問他,“你想對我表妹做什麼!”
王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