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齷蹉的人,就該廢了,讓他再也不能欺辱女人!”
這話讓客棧裡的男人,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下半身。
女子走出角落,眾人才得以看清她的容貌,一襲白衣,眉目如畫,氣質出眾,雖然額高嘴寬,容貌略有瑕疵,但舉手投足間都風情萬種。
“姑娘,這般輕薄你的男子就應該狠狠對他,我這裡有許多令人要生不能生,要死不能生的毒藥,姑娘可需要?”雖然這姑娘長得美,可乖戾的性格讓人望之卻步。
崔清越搖頭道:“多謝姑娘的好意,我並不需要。”
“那你要如何處置他?”白衣女子問。
“報官。”
這兩個字驚呆了所有人,包括白衣女子。江湖中的人都早已習慣了江湖事,江湖了,誰的拳頭硬,誰就有道理。
哪怕被愁人尋仇滅了全家,江湖人也只會自己去找到仇人,血仞兇手,從不會想著報官,去靠官府,去靠朝廷。
隨手殺個惡人,都跟斬蘿蔔一樣,從不會考慮什麼律法。
江湖中人向來是不屑朝廷的,尤其是攤上這麼個皇帝。
“報官?”白衣女子音調拔高,不可置信。
“《宋刑統》中強/奸者、絞。未成者、杖一百、流三千里。他犯法,我報官,有什麼不對嗎?”崔清越一隻手拎著冉熊的衣服把他拎了起來,一個一米八的壯漢,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給輕鬆的拎起來,場面還很是滑稽。
崔清越的話乍一聽似乎並沒有毛病,只是在場的武林人士仗著武功和朝廷式微,早就把朝廷和律法拋在了一邊。
僅憑本心和仁義道德規範自己。
“官府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