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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部分

,很難支撐世界盃這樣高強度、高對抗的比賽。更多的時候,齊達內只能給小隊員帶帶路,只有在老大哥的身邊,那些小字輩才能真正地放開去踢,去拼。這也就是齊達內現在的作用了。今年的世界盃無論法國走多遠,成績是好是壞,註定了這不會成為齊達內的世界盃。法國隊的精神核心依然是齊達內,而戰術核心則是亨利。

亨利需要用國際大賽來證明自己,因為在他的功名冊上很多榮譽都是沒有的。世界盃成就了多少偉大的足球天才,貝利、馬拉多納、羅納爾多……他們的成功與世界盃是密不可分的。歐洲足球先生、世界足球先生等榮譽,也需要用世界盃上的成績來為自己的登基增加籌碼。亨利渴望榮譽,就像他永遠渴望向前,渴望進球一樣。1998年,沒有太多的表現機會,2002年,慘不忍睹,不堪回首。2006年——也許只有2006年是這位射手證明自己的最好時機。畢竟4年太長了,對於一個足球運動員來說能有多少個4年呢?

有人說,法國隊只能是這屆世界盃的配角,齊達內已經不復當年之勇,亨利在國家隊根本找不到狀態,主教練根本沒有大賽經驗……但是,這一切都是片面的。29歲的亨利,率領著法國隊,這次他是絕對的王者,身邊有著齊達內的老而彌堅,有維埃拉、馬克萊萊的一夫當關,有著特雷澤蓋的輔佐左右。今年就是亨利登基的最好時機。

2006年,讓我們一起期待著這個面板黝黑、身材高挑、擁有孩童般無邪笑容的大男孩給世界一個遲到的驚喜。讓我們一起期待亨利在國際舞臺上的登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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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於1986,4年一次的短暫遁世

精彩放送

生於1986年的球迷是幸福的,也是痛苦的,如同初戀就遇上了一個完美的女人。往後的人和事必然籠罩在那個完美記憶的陰影裡……

生於1986,

4年一次的短暫遁世

◆文/顏曉華(揚子體育報編委)

//blog。sina。/u/4822229a010003y7

借用張曉舟的一句話,作為一個真正的足球迷,我生於1986年,生於馬拉多納的魔幻左腳,生於巴西VS法國的世紀之戰。

在此之前我對足球並沒有特別的喜好。因為那時候對足球的全部理解只來自於兩個渠道,一是出於愛國情結收看的中國隊在亞洲盃的比賽轉播,再有就是我的一些較為領先的同學在操場上的表現。這給我帶來了一個認識上的誤區,認為足球就是一大堆人在那裡瘋搶一個圓球,而要把那玩意弄進門裡比女人生孩子還難,不但一點美感沒有,還讓人不痛快。

是世界盃及時拯救了我,沒有讓我在謬誤中越走越遠。

1986年,我高二,還沒必要為高考而發瘋,而當時消耗青春期生物峰值的所有娛樂活動只有兩樣——看電影和打檯球,早就膩了,早就覺得那太俗了。幸好一個陌生而有些時髦的叫“世界盃”的東西來了,一開始的念頭是躲著父母的監視、冒著第二天逃課的危險深夜看球,這事本身就刺激好玩。

那一年家裡的電視還是黑白的。跟今天看到的足球場的風光旖旎、活色生香比起來很快就有了一種感受——原來足球是可以這樣踢的。在世界盃初體驗的緊張、興奮甚至不知所措中,記住了一個人、一個進球和一場比賽。後來,這個人、這個進球和這場球成了我評定綠茵場上一切的標杆。

這個人叫馬拉多納,我知道,在這裡用一切語言形容他都是多餘的。他的足球不可方物。

這個進球也不必贅述,她誕生於阿根廷VS英格蘭那一戰,誕生於馬拉多納的世紀奔襲,她是迄今為止人類足球最偉大的進球。

而這場球屬於1/4決賽法國VS巴西。這是綠茵場上演的《飄》,普拉蒂尼領銜的法國“鐵三角”對濟科掛帥的巴西“黃金組合”,兩組天才球星的告別演出,在悽美中展現了無與倫比的足球藝術。

生於1986年的球迷是幸福的,也是痛苦的,如同初戀就遇上了一個完美的女人。往後的人和事必然籠罩在那個完美記憶的陰影裡。

譬如1990年世界盃留給我的記憶就不多,除了美輪美奐的開幕式和悠揚動聽的《義大利之夏》,除了我喜歡的馬拉多納一記傳球刺穿了我喜歡的巴西,再有就是加斯科因孩子般的淚水流溢。馬特烏斯的德國隊搶走了冠軍不提也罷,沒辦法,我就是討厭機械作業。

從我唯美而大眾化的喜好中,你一定看出來了,我一開始就是一個“